这一夜北堂墨染离开的时候,已经是夜半过后了,谢允尽管浑身乏力,却怎么也睡不着了,他想既然自己对北堂墨染还有点用,那么是不是就还有弥补的机会?
窗外的月光清冷的落在小院里,谢允的心也点亮了一点微弱的光。
【资料图】
谢允仍是被禁足,饭菜倒是也没有像北堂墨染说的那样减半,想来他也不至于在这些小事上面做文章。谢允原本以为第二个晚上北堂墨染还会来,因而他提前就做了一点点心,又煮了梨汤,想着给北堂墨染清嗓子,昨天他听到北堂墨染有咳嗽了几声,可是他先是在屋里,又在门口,整整等了一夜,也不见那人的身影。
如此过了一天又一天,谢允小心的逮住送饭的侍从问王爷大人最近在做什么,那些侍从又怎么能知道,况且就算知道,也不许跟谢允说话的,谢允只好在漫无尽头的幽禁中哄骗自己。
到了第三日,谢允仍旧是把中午送来的苹果和梨留了下来,煮了梨汤,又做了酸软的果子糕,天色一擦黑,谢允靠在门框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慢慢攀上了枝头。
院门突然开了。
谢允的心一动,他朝门口看去,立即欣喜的站了起来:“王爷大人!”
北堂墨染是刻意想要掌控谢允对自己的影响,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十分的渴盼谢允,于是故意外出游玩了两天,可是当他在外面看到盛开的白牡丹的时候,关于谢允的渴念就不可控制的扑面而来。待北堂墨染一推门看到谢允从门框处站起来朝自己跑来的那一刻,他就已经决定再也不做无谓的挣扎了。
反正不过是欲望罢了。
北堂墨染没有和谢允说什么话,甚至刻意忽略谢允那闪闪发亮的眼睛,他毫不客气的将谢允拖到了床上,随着身上的衣服被丢的七零八落,谢允的心也被撕的七零八落。
可是终究是自己有亏在先,他现在当是感激才是。
于是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,脸上却强撑着讨好的笑容,一双欲说还休的眼睛就格外的刺激着北堂墨染。
不知道反复了多久,谢允终于摊摊的被丢在了床上,见北堂墨染又要走,谢允忙不迭的爬起来拉住北堂墨染的衣角,小声说道:“王爷大人, 我特地给您熬了梨汤,喝一口再走吧。”
他自己哭喊的嗓子已经沙哑了,却还是记挂着北堂墨染时时的咳嗽。
北堂墨染顿住脚步,驳道:“我已经两日不来,说什么是特地为我熬得?”
谢允小声解释:“我,我前日听您咳嗽,就每天都备了梨汤来……” 却还没有说完,下巴就被捏住,北堂墨染凑近了他冷冷道:“怎么,你以为你对本王这么大的吸引力,要本王夜夜都来么?”
谢允一惊,他怎么敢有这样的自信,可是,他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期盼,一时不知该说是还是不是,结结巴巴道:“对,对不起……”
并非该说对不起的时候,可是他对他,实在是一场对不起。
“哼,撒谎骗人,虚情假意!” 北堂墨染冷冷的甩下一句来,接着要离开,可是不料袖子缠上了 谢允的头发,竟然直接将谢允带下了床。
北堂墨染立即停下脚步,见谢允摔倒在地,低头看他:“又装什么可怜?”
谢允用力的想要解开头发,可是头发却和北堂墨染袖子上的璎珞打了结,怎么也解不开,谢允急的脸红:‘我不是故意的,对不起……’
北堂墨染用力一扯,袖子就被撕开了, 那一处璎珞也随之与谢允的头发分离,谢允捡起来北堂墨染掉落的衣服碎片,双目如水的看向北堂墨染:‘王爷大人,你等一等,我给你把衣服缝补好了再走行不行?’
北堂墨染早就对他心猿意马,于是冷冷道:“你快些!” 自顾自的在桌边坐了下来。谢允草草的穿了衣服,立即给北堂墨染倒了梨汤,又端出来果子糕,说道:“王爷大人您先吃点东西,我很快就弄好了。”
北堂墨染喝了一口梨汤,果然嗓子清澈了许多,他转头看向谢允,隔着烛火,谢允着急给他缝补袖子,并未注意自己衣服半边肩膀漏了出来,灯火辉辉,他此刻仿佛是寻常人家里的贤妻良母。莫名温馨。
“你以前也这么给你那个未婚夫缝补衣服?” 北堂墨染突然说道。
谢允一愣,却不能撒谎,他本就不是一个爱撒谎的人,让一个不爱撒谎的人去骗人,他比被骗的人还要痛恨自己。
只是北堂墨染并不知道。
谢允说:“嗯,以前家里的衣服都是我缝补的。”
“哼,”北堂墨染突然心中有一股嫉妒的怒火,烛火下谢允红艳的脸颊令他有些失控, 他突然站起身来,将谢允捞过来压在了桌上,一手掀起来谢允的下衣,接着就进了去,附在谢允的耳边道:‘他也是这样让你缝衣服的么?’
“不是……” 眼眶噙着眼泪,却不能流出来,明知道他是在故意羞辱自己,可是却还是要乖乖的回答。
北堂墨染捏着他的身子,呵斥道:“补啊!”
谢允用力用胳膊支撑起来身子,哆哆嗦嗦的继续补衣服,终于弄好了,身后的人也偃旗息鼓,谢允服侍北堂墨染穿戴好,北堂墨染留下一句话:“梨汤凉了,明日热些。”
谢允听了,顿时眼睛亮了起来,殷切道:“好的,王爷大人。”
北堂墨染索性也不再与自己的欲望做抗争,如此夜夜都会来找谢允,虽然从未留宿,可是两人的关系渐渐地心照不宣的缓和了许多,尤其是有一次谢允小心的问养父母一家怎么样了,北堂墨染反问:“想你那个未婚夫了?”
谢允立即回答说:“不是,他总是打我, 我很害怕他的,可是他们一家毕竟把我带大……” 却没有说完,北堂墨染不耐烦的打断:“把他们放了。”
先前广安候让谢允偷取的账本其实是广安候在江南织造的一笔烂账,北堂墨染之所以没有动他,是因为还想要揪出更多的事情来,结果广安候那边却紧张了,让谢允偷账簿一副打草惊蛇,倒是让北堂墨染发现了他们私自建暗格滥杀无辜的证据来,谢允那养父母一家算是证人帮他一举拿下了广安候,不过这些,他自是不必和谢允解释。
谢允听到北堂墨染已经把养父母他们放了,立即小心翼翼的看向他,那么是不是也代表着,他原谅自己了?
要不为什么,这些日子还在屋子里院子里种满了白牡丹送给自己呢?
我突然写出来我很喜欢看的那种类型了emm(*/ω\*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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